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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男人太过分,说来说去都是她的问题。

那次不都是得了便宜还卖乖。

贺宴辞悠悠转醒发现怀里是空的,他习惯性伸手去捞人,捞了一个空不说,身边的被子都是冷的。

贺宴辞双眸骤然睁开,眸色很深,很有防备,冰凉凉的。

等到彻底恢复意识,他揉了揉额头,眸色才恢复了一些柔和。

贺宴辞摸到控制器,打开卧室里的灯,喜气洋洋的,唯独不见温阮。

他拿了床头柜上的腕表看手机,凌晨十二点多。

他无奈的叹了叹气,小家伙还好意思说他这样要把她宠废了。

就她这种经常凌晨起来工作的精神,他那有哪个本事把她宠废。

贺宴辞表示非常头疼,他下床捡起地上的睡袍披在身上,又将温阮那基本已经不能穿的菲薄睡裙给丢进了废弃篓中。

贺宴辞打开书房的门,里面一片漆黑,压根没温阮这个人。

在楼下书房?

他拢了拢眉心,敢在露台或者室外去工作,他一定会惩罚她的。

贺宴辞在楼下书房找了一圈也没人,准确说,屋内没人。

贺宴辞眉心拢得越来越紧,小姑娘越来越没王法了,半夜起来工作也就算了,还真跑室外去了?

贺宴辞上楼简单的套了一件衬衫和长裤在身上,到屋外寻温阮。

一会被他逮住,看他怎么收拾她。

贺宴辞一步刚迈出门口,台阶上有荧光爱心指路。

贺宴辞心头跳得有些快,跟随爱心的指引一路走去,是别墅的北面,是一片空草坪,他什么也没安排,专门留下的一块空置的区域,让温阮自己的安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