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地贺宴辞‘嘶’的一声。
“怎么了?”温阮紧张询问。
“手痛。”贺宴辞把右手递给她看。
温阮之前看了没什么大问题,所以才没在意,这会怎么会痛了,伤了骨头是不是反应慢一点?
温阮更加紧张,“我们前面的卫生院做个检查吧。”
贺宴辞淡然不惊,“不用,问题不大,只是有点疼,房间里有备用的消毒水,帮我处理一下就行。”
温阮刚刚摸了下确实不像动了骨头,点头答应,贺宴辞牵着温阮从院内走去。
温阮跟贺宴辞进屋,开会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从书房里传出。
她莫名尴尬,转念一想,大佬都在她身边,她尴尬什么。
温阮眸子收了收,便瞧见了被扔在客厅沙发上的一条领带和一件西服,这两样东西是贺宴辞的,她可以确定加肯定,是她准备的。
“这怎么回事?”温阮扭头带着审视问贺宴辞。
“细节不重要。”贺宴辞淡然地捡起沙发扶手上的领带和西服,牵温阮进卧室。
“”温阮。
两人静悄悄地回了卧室,温阮拿出房间的药箱,贺宴辞伤口没明口子,温阮用喷雾给他碰了碰,缠了一圈纱布。
温阮蹲下收拾药箱,贺宴辞从身后将她抱入怀里,跨坐在了他的腿上。
温阮瞧着贺宴辞深眸是不可忽略的情愫,双手抵在身前,警示他,“我还要去镇上的旅游景点做采集,别乱想。”
“嗯,我们不做什么。再亲一会。”贺宴辞低沉回,兜住温阮的头,稍稍往下压了压,吻上她的唇瓣。
当真如同贺宴辞所说,两人从沙发再到床上,拥抱、亲吻、抚摸这样来算,什么都没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