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吃醋了, 她记得贺宴辞一直对符景百有一定抵触。
联想种种, 唯一得出的结论, 吃醋吧?
贺宴辞还有吃醋的一面,还真是别扭的可爱。
温阮差点失笑,出声解释,“符老师是艺人,周围探头多,我们是素人该避嫌的。”
‘避嫌’这两字还是勉强让贺宴辞满意。
也仅仅如此。
贺宴辞哼声,“避嫌也不该把房间让给他住, 你自己的房间让给别人住。”
温阮拇指无聊的翘了翘, 去触碰贺宴辞的耳垂,“不是符老师住,是他的助理和两位工作人员。”
贺宴辞的耳朵很敏感, 一碰耳垂红了。
温阮净白的脸趁机贴在他的脖子,撒娇的问,“老公,那我们住哪里啊?”
贺宴辞喉咙微滚,“你回去睡你的觉,至于住哪里就跟你没多大关系。”
温阮赖在他怀里,“诶,怎么能没关系,我要跟你一起住,你不带我过去,我今晚肯定睡不着了。”
贺宴辞冷色的面上夹一丝不易察觉地笑。
“我没见你睡不着,比谁都睡得香。”两人连接视频睡觉,她中途都不会醒。
“我那是没办法嘛,你来了我就不能将就。我不管你把我喊出来了,必须负责我的睡处,聍聍师姐这会睡得正睡我不能去打扰。”温阮赖定了,她感觉自己要从贺宴辞身上掉下来了,“哎呀,老公,你托我的手紧一点,你这样松松垮垮的托着我,我真的会掉下去了,腿都麻了。”
“老公,笑一个嘛。”温阮扯了扯贺宴辞冷隽的脸,没反应,温阮笑道,“真吃醋了?”
“你说呢。”
贺宴辞反问一句,仰头贴住温阮的唇,声线沉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