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”这种事买什么药,丢死人,其实没多疼,她就是想让贺宴辞心软,贺宴辞她还是多少了解的,表面看上去铁石心肠的,实际最容易心软。
贺宴辞见温阮小脸皱得厉害,还咬着嘴唇,他屈指抚她的唇瓣,自责非常,“别咬唇。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。下次我会注意,不会弄疼你。”
“嗯,可疼了~”温阮从小到大最会的一招就是撒娇服软,她撅了撅软唇,“看在我这么疼的份上,可不可以不要生气了。你都气了大半天,生气对身体不好,容易长皱纹,会显老。”
“老?”贺宴辞喜欢揪字,尤其是他不喜欢的。
“不,贺总年轻有为,身强体阔,英挺不凡!”温阮立即改口,好不容易快要哄好了,千万别出乱子。
贺宴辞静听温阮胡说八道,软声软气的听了舒服,“可以。你也得自我反省问题所在。”
“”
温阮心底叹叹气,试探性问,“是因为股份的事嘛?”这是她目前猜测的最后可能的事。
贺宴辞不应声,低头脑袋埋在温阮的脖子里咬了她脖子一下。温阮吃痛的‘嘶’了一声,“好了,我不提了,再也不提!就如你说,是你跟我爸的事,我管不着。”贺宴辞这个男人小心眼不一般,她必须得服个软,把他的气消除。
“爸那份呢。”贺宴辞头埋她脖子里问。
“收,必须收下。”温阮想通了,贺宴辞这个男人还是挺有担当的,就算将来有个什么事,他俩应该闹不出什么财产纠纷。
贺宴辞紧蹙的眉心有所缓解,身上的戾气明显消散。依依向物华 定定住天涯
温阮暗自放松不少,再看头埋她脖子里的贺宴辞,彷如从一只凶残的狼王变成了一只温顺的狗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