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桂玲则是把孩子塞到她手里,让她边背着孩子边炒菜……
腊梅全身一抖,一个激灵醒了过来。
就听吴启智关切地问道:
“腊梅,是不是做噩梦了?我看你嘴里一直嘟哝着什么,还全身直发抖。”
腊梅清醒过来,晓得自己做了一个恶梦,她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道:
“爸,没事,就是做了个噩梦。”
“我看你睡着了,就没叫醒你,怎么样?感觉难受吗?”吴启智问。
“不要紧,不难受。”
腊梅站起来,轻松地走了两圈,然后对父亲说:
“你看我没事吧。刚才只是刚抽了血有点发晕,其实不要紧,这点血对我算什么。爸,你呢?”
吴启智伸出碗口大的拳头,胳膊弯起来,让腊梅看他的肌肉,说:
“我也没事。”
腊梅乐了,小时候父亲比这个动作,她就喜欢把手环在他的手臂上,然后荡秋千。
只是现在她已经不是那个小女孩了,荡不动了。
“现在知道谁是袭击二伯父的人了吗?”腊梅问,“我听二伯母说车上的东西都好好的,没有人动过,二伯父钱夹里的钱也没少,早上二伯父出门时,二伯母放的一千块都还在钱夹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