腊梅只恨自己在这方面没什么能耐,帮不上父亲,但却直觉这件事和那个叫林月娇的女人脱不了干系。
腊梅留了心,等父亲去上班之后,她便去打了呼机,叫徐叔出来。
两人到一处茶馆坐下,腊梅便问他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
徐叔便说了林月娇请蔡科长做媒的事,还说那个蔡科长一直在夸林月娇,说她如何贤惠,善良,是个贤内助,有福气,旺财,大意是让吴启智快娶了林月娇。
腊梅听得都快吐了,就林月娇那种素质的女人,如果真的娶进门了,肯定是家宅不宁。
对她好不好,坏不坏的,倒是无所谓,反正腊梅再过半年就要去上大学了,重要的是能对父亲好。
林月娇那个女人,一看就是搅事精,父亲找了她,绿帽子不得戴个十顶八顶点?
而且林月娇现在就和那个蔡科长暧昧不清的,干哥干妹,谁知道他俩是什么关系呀?
腊梅气愤地说了一句:“这个女人,真是痴心妄想。徐叔,你查过这个人的底没有?”
“查了,也没有什么太可疑的地方,邻县人,一年前离婚,来这边的酒楼做卖酒的销售小姐。
和那个蔡科长能够结拜,估计靠的是蔡科长那个叫琼姐的小三。琼姐和林月娇以前租住在一起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那蔡科长的家庭底细呢?”腊梅问。
“蔡科长结婚十几年了,老婆是小学老师,在离县城三十多公里的乡下教书,并不是每天都在家,只有周末和寒暑假在家。
二人有个上中学的儿子,现在由家里老人帮着照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