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这样一个女人,将母亲几乎要逼疯,让母亲丢下了自己。
那几个男人走了过来,在小小的姜时旸面前,就像是一座座高山,翻不过,逃不开。
他们的手就如铁钳,将姜时旸狠狠攥着,让他无法反抗。
身后有人提着笼子,他认的,是姜才宁养的一条藏獒的笼子。
姜时旸虽然小,可从小母亲对他的不闻不问,神经式的打骂与疼惜,让他有些早熟,这种侮辱人的方式可能对普通孩子来说不觉得太过难堪,可姜时旸恨姜家的所有人,他太明白宋秋诗的意思了。
「狗杂种」这三个字,她要自己牢牢记住,一辈子都要带着这个标记,一辈子都记清楚,自己该是呆在狗笼子里,低贱又肮脏。
姜时旸阴狠的盯着她,宋秋诗皱了皱眉,姜时旸的眉眼太像那个女人了,她看着他,只会让她想起丈夫的背叛,想起自己被欺骗,她讨厌那个女人,包括这个孩子!
“赶快给我弄进去!”说完,看着姜时旸真正被关进去,这才心满意足了些。
就算诱惑了姜鹏出轨又如何?你的孩子不还是跟狗一样被关在笼子里任我处置?上不了台面的下贱胚子!
宋秋诗心情愉悦了起来,勾了勾涂着红色口红的唇,活像个妖魔。
笼子被放在太阳底下,这些天阳光很好,不热,可若时间长了,还是会让人有些受不了。
没人敢多说什么,更不敢多怜悯这个小孩儿什么,大少被他几乎要咬下一块肉下来,上面的牙印深的可以要永远留疤,姜夫人怎会轻易放过他?
就这样过了一天,这两天反而天气一天比一天好,原本给藏獒配置的饭盆与水盆依旧满当当,他一点没有动,嘴唇早就被晒得干裂,舔了舔,有些扎。
姜时旸望着夜空,双眼无神,他想,或许这样也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