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选择了顾氏，可放开苏小楠的手让他觉得痛了。

原本以为他可以忍受，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，等拿下来顾氏再将人抢回来，可他发现，他忍不了。

顾氏这座大山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了，苏小楠的身影无时无刻都在他脑中晃，让他觉得自己还能撑下去，只要自己完完全全掌控了顾氏，他便可以毫无顾虑的将苏小楠放在身边。

“你有分寸？顾煜，你真的知道分寸吗？”楚悦夕指尖微微有些颤，可声音却稳当的很。

“我说了，我不需要你来教！楚悦夕，我们顶多算是合作吧，你也拿够了你的报酬，不代表你可以管我的私事。”顾煜背对着她，声音冷的不行。

他从前怎么不觉得楚悦夕如此惹人烦呢？

“顾煜，我们还是一根绳上的蚂蚱，我不想管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事，但有一点，我们一起打下的事业，我不可能看着它出一点差错。”

楚悦夕移开视线，整理好有些褶皱的衣服，高傲的如同天鹅般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回晚宴。

只是倘若有人细看，她那脚踝处已经开始微微有些红肿。

顾煜看着苏小楠乖巧的坐在傅文津身旁，只看傅文津余光扫过自己，突然伸手拿纸巾亲昵的替苏小楠擦擦嘴角。

顾煜咬紧了牙，发出赫人的咔嚓声，眸子阴沉的盯着傅文津，似乎要将他撕碎了一般。

苏小楠往后躲了躲，却被傅文津拉住：“别动，有人在看。”

苏小楠立马会意，只是实在恶心傅文津，却也不得不忍着不适，任由傅文津替自己擦擦嘴角上根本不存在的残渣。

自己根本什么都没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