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到天爻宗就还了。”器灵气愤,“你不要太欺负灵,不还不是,还了也不是吗?”
“你是什么时候抽的他魂魄?”
“幻境刚破碎的时候啊。”器灵理直气壮。
百密一疏,我用本无消除记忆的时候,没有照顾到这缕魂魄啊。伏子曦一到天爻宗就什么都想起来了啊。
真好啊,我裸奔了好几个月。
“啊,谁能给我解释一下,现在是什么情况,这个东西为什么在我胸衣里。”南门璧玉眨巴眨巴眼睛,指了指器灵。
没工夫和她掰扯,我用火速赶往上天爻。
手持的这块禁制令牌,还是伏子曦以前给我的,可以开上天爻洞府的法阵。
我深呼吸几下,无声推开房门。
伏子曦还未更换衣物,夜雨染就天水碧,背影是一片晨雾似的青。他读着一册书,像一幅画。
我悄然从背后抱住他,下巴搁在他颈窝里,不顾他骤然僵硬的身躯,把声音含软了吐到他耳朵里:“师尊,弟子哪里比不上旁人?”
“是弟子的灵根不够纯粹?”
“还是弟子顽劣,性情不好?”
“难道是弟子貌丑,入不得师尊的眼?”
如愿以偿地看到他酡红的耳朵尖,我变本加厉:“师尊,您可是口口声声说喜欢我的,不可以反悔。”
“别……”他磕磕绊绊开口。
“别什么?”我故作生气,“师尊还说我要是骗您就要杀了我呢,我可是丝毫不敢反悔的。”
“别叫师尊了。”他被臊得不行。
“子曦。”我轻笑着念他的名字。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你……都想起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