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亭衍咬住他的下唇撬开他的牙关,他毫无准备地咽下了嘴里的水,慌忙推开贺亭衍猛地咳了起来。
水呛进了鼻腔里,咳得他一阵面红耳赤无心驾驶马车。
贺亭衍接过他手里的缰绳,大有一副坏事得逞后的愉悦感。
欺负人不成反被欺负,还真是反了天了!!
江敬舟咳完了用袖子擦了擦嘴,红透了一张脸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。随后才想到押镖同行的还有不少兄弟,心虚的探头往后看了看,确信没人知道后才暗松口气。
他责怪道:“你怎么也不事先说一声,要是被人看到了多不好意思。”
这话别人说还有点儿说服力,换作江敬舟就多少有点儿装了。脸皮三尺厚的人,也能有不好意思的时候。
贺亭衍当即便说道:“敬舟,我想亲你。”
“……”
江敬舟觉得这人是找到了如何克制他作妖的窍门,直接问好像比直接亲也好不到哪儿去。
贺亭衍见他没吱声,侧头看着他再次问道:“可以吗?”
江敬舟被问得哑口无言。这算什么,假君子?睡都睡过了亲两下还问他可不可以,虽然这问话的头是他自个儿起的。
他当即脱了外衫扔车里,而后趁着左右无人,飞快地往贺亭衍唇上亲了一口,稍纵即逝。
他舔了舔唇角,许久后问道:“亭衍,你说我俩这样……当真是相看两厌吗?”
他俩从认识到现在,即便已经好的都能盖同一条被子了也从未对彼此说过一句喜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