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鹤回首看他,“你想怎么玩儿?输了就脱光衣服绕侯府跑三圈?”
贺方戟跟着傻乐,“这要是碰上我大哥不得三天都没衣服穿?”
江敬舟拿起先生桌上的笔杆,敲了两下道:“我们几个玩儿多没意思。这样,要是输了的人就去把贺亭衍的裤子偷了。”他笑得奸诈,“得是穿里面的那条。”
贺方戟连连摆手,“别别别,偷我大哥的裤子,怕是腿脚都得被卸了重组。”
“我倒是觉得挺有意思。”半天不出声的安启明显得有点儿兴奋,他一个武将世家出生,虽书读得不错,可碍于一身功夫没地儿使实在憋屈。
他举手道:“少数服从多数,我同意。”
吕鹤成天跟江敬舟混一块儿自然也乐意,立马道:“我也同意。”
他怕贺方戟胆小不敢玩儿,甚至还诱惑道:“要是输的那个真能把裤子偷出来,我就带你们去青楼长长见识,吃喝我包了。”
四个半大的少年顿时心痒难耐,春心萌动的年纪,对男女之事本就处于好奇心最胜的时候。
直接去青楼里看,那可绝对比春宫图有意思多了。
贺方戟犹豫片刻,碍于诱惑便点头道:“行,那我们先说好,万一输了不一定得是偷,我换个法子要总行吧?”
江敬舟就怕没人玩,立马跳下桌案走到几人身侧,“没问题,赶紧开局。”
吕鹤拿过骰盅划过桌面,熟练地来回颠簸摇着骰子,听声音快差不多时快速地按在桌面上,问道:“大还是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