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迟栖脑内转了几转,忽然想到什么,笑着打趣道:“那在做掌柜前,已有一项重任了,怎么不分先来后到呢?”
已有一项了?
“是什么?”江棠疑惑相问。
花汁子已经绞完了,他要去净手。卫迟栖就舀水给他洗净了,又拿着一块棉巾裹了他的手,给他细细地擦。
边擦边说起了当年送他离开云州的路上,自己问他,就做少庄主夫人好不好,答不答应。是他自己乖乖点的头,这回要耍赖,少庄主必不答应。
江棠没想到卫迟栖还记着这个,他当时稀里糊涂的,只觉得能和他在一起,就怎样都好才……
“那小公子说话,作不作数的?”卫迟栖捏了捏他的脸,说一句,就亲一下,把人弄得毫无招架之力。
小公子只好如当年在马上一样,卫迟栖说什么,他就点头答应是什么。
可他还有一样担忧的,就是卫老庄主和夫人,飞涯山庄未必能接纳他,况且……
“迟栖哥,你的武功……”
卫迟栖经过这些年,已经释怀许多,坦言道:“不能再恢复了,父亲也找人看过,说是寻常一招半式还可,内力……是不能指望了。”
问过后有了明确答复,江棠却不知该说什么了,替卫迟栖难过,又开始责备自己。
卫迟栖怎么不知道他这点心思,觉察出他失落,便不许他再胡思乱想。把人压到矮榻上,咬着唇就厮磨起来,吻罢眉眼又落下颈畔,掌心隔着腰带摩挲着那截瘦下之后更不盈一握的细腰。江棠被他吻得浑身绵软,动情地搂着他唯余细细急促的喘息。卫迟栖原本只想安抚,不想久别之后爱人在怀予取予求的模样恰如一簇烈火,一刹便把他这捆干柴燎了个彻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