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菲娇笑,刚想说话,就看见范母的脸倏地阴沉下来。
范父绷脸。
背对锦离的两人回头一瞧,眸色深沉。
欢快的气氛结冰一瞬,范母阴阳怪气,破口大骂道:“你个烂牛牵的破鞋,占茅坑不拉屎的贱人,你走了还回来干什么,整整一天不知道跑哪野去了,是去偷汉子去了吧,没脸没皮的昌妇,有脸回来。”
语言脏污难听,尖酸刻薄。
锦离眉头一皱,眼中闪过一抹厌恶,深吸一口气,信步朝堂屋中央走去,一言不发走到饭桌旁,抬手掀了桌子。
碎瓷片飞扬,汤水四溅。
一地狼藉。
“啊…”范母尖叫一声。
范璞渝眉心一跳,忙不迭护住胡菲躲开。
范父整张脸黑成锅灰。
几人都被锦离突然的举动吓了一大跳。
锦离捡起一块碎片,尖锐的瓷片遥遥指着胡菲的肚子,笑容变态又残忍,缓缓走近两步,嗓音低沉阴森:“你们说野种会不会长了两张嘴,要不我刨膛破腹,拉出来瞅瞅到底长啥样。”
“你疯了!”范璞渝看着她那恶魔样儿,背脊发凉,拉着胡菲连连倒退几步。
锦离咧嘴呵呵笑:“是呀,我疯了,被你们逼疯的,你们知道吗,疯子杀人不用偿命,我真的好痛苦啊,我不想活了,我要拉你们陪葬,你们下地狱吧。”
表情癫狂。
几人满脸惊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