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,在锦离打儿子这件事上,范父范母心里确实怀揣疑云,一向逆来顺受的儿媳突然暴起打儿子,挺匪夷所思的。
不过,真相不重要,儿子说打了那就是打了。
指不定儿子在偷偷谋划什么,跟紧儿子步伐总没错。
贱人断然否认打了他,性情反复无常,范璞渝气得脸色泛青,一双眼珠子都要凸出来了,站起来踢开凳子,气势汹汹走到锦离面前,扬起手就要打锦离。
锦离快速倒退几步:“怎么,想打我,想不想离婚了?我警告你啊,我一身伤还没好全,手臂脱臼,腿骨被你踩断,周身皮肤青青紫紫。你敢动手,我就敢明天去镇里去县城告你家暴,告你重婚罪,闹得人尽皆知,让大家都知道你德性败坏,不知悌信礼仪,私生活不检点,在外偷人搞大别人肚子,在家无能打老婆,你不配当男人。”
范家人在外宣扬,胡菲是来看望吴静的,两人是好姐妹。
大部分村民相信了那套说辞,少数人精看出些许猫腻也只是在私底下偷偷议论,一切尚未摆到明面上。
范家人要脸面,而且范璞渝正准备打报告,承包山头和地的事。
这当口,腌臜事暂不宜摆上台面。
“璞渝,”范父喊住儿子,摇了摇头。
范璞渝牙齿咬得咯咯响,甩手低声咒骂:“贱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