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还绣啊?”半夏垮着一张脸:“姐,绣那么些帕子作甚?十块帕子够用好久了呢。”
姐怎么了,往日里只要摆出委屈样,姐定然要温声细语询问一二,今日却是视而不见。
要不有些人就是贱皮子呢,对她好吧,不感恩,反倒吃里扒外,锦离冷冷道:“叫你绣你就绣,哪来那么多话,咱俩到底谁是主子?”
对待吃里扒外的东西,锦离连不走心的借口都懒得找。
“当然姐是主子。”半夏悻悻然道。
锦离淡淡道:“知道就好。”
…
主院。
慕夫人见锦离只身一人前来,顿时讶异道:“薷儿,怎地一个人,半夏呢?”
慕夫人神色颇为不愉,平日里半夏那丫头就喜欢躲懒,几次三番跟女儿换一个贴身丫鬟,女儿心慈,总不干半夏的事,是自己喜欢清静。
现在可倒好,女儿进进出出连个贴身伺候的人都没樱
慕夫人相貌平平,慈眉善目的,即便生着气也像一尊菩萨。
锦离冲慕夫人笑了笑:“女儿想着过几日要参加花宴,若遇到可交之人也可赠送一份礼,加深印象,所以我把半夏拘在在屋子里绣帕子呢,母亲也知道,女儿不擅女红。”
“你也知道啊,整日尽把时间耗在药房里。”慕夫人嗔怪道,顺手拂了拂锦离青丝上的药粉子:“你呀,进了王府的门可不能这么任性妄为,世子身子骨弱,多费些心思在世子那头,他才是你一生的依靠。”
“女儿心里有数。”古代女子就是苦逼,在家从父,出嫁出夫,夫死从子,一辈子能有几日是真正为自己而活的呢。
慕夫人面色是又喜又忧,要女儿命苦吧,着实称不上,高嫁,夫婿家顶顶的豪门皇族,女儿嫁过去享尊荣鼎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