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文涛快气爆炸了,瞅着锦离一副事故之外的样子更来气了,把气撒在锦离身上:“养你这么大有什么用,傻站着不动,别人都知道帮忙。”
什么教养,跟个怨妇似的。
锦离摸摸脸,扭扭身子,委屈又傲娇道:“我不可以打架的,人家还是未嫁姑娘呢,名声坏了怎么办,万一山我美丽娇贵的脸怎么办。”
“而且打架好没教养的,你不是常常教导我,遇事要稳重,不要冲动,你口口声声要我做一个高贵矜持的美少女,现在为什么唆使我参与打架?”
“现在我很迷茫,你灌输给我的教育理念和你的行为相悖,我有点不知道该何去何从的感觉。”
一副思考人生大事的模样。
很痛苦,很纠结。
王文涛差点当场噎死。
大庭广众的,好丢人啊。
几十岁了,曾经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,思想还不如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成熟。
虽然这个姑娘是他女儿,但还是觉得丢脸。
王文涛憋着一口老血,阴沉着一张黑脸站起来,粗暴的拉起吕芹:“滚回去。”
都怪这个不守妇道女人,众目睽睽之下把脸都丢光了。
现在,王文涛只想赶紧解决行医资格证搬家。
没脸混在这里。
吕芹踉踉跄跄跟在王文涛身后,眉眼暗淡,一张脸显得异常憔悴,担忧自己的后半生。
愁苦。
因为家暴,因为丈夫的不信任,人生像是陷入了黑暗。
两人一身狼狈进了屋,锦离迈着优雅的步伐跟在两人身后垂眸讽笑。
关上门,王文涛拖着吕芹上了楼。
不一会楼上就传来低沉的怒吼声和哀哀切切的哭泣声,凄凄惨惨的。
风木含悲,啧啧……
然后,过了一会,乒乒乓乓声消停,继而响起暧昧的哼哼唧唧声。
锦离啧啧一声,发现妻子有了外心,大约是想证明自己的能力吧,从各方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