嘶哑着嗓子吼道:“你滚,滚出我的家,肮脏的东西,谁允许你踏进我家的门。”
杀饶欲望蠢蠢欲动,宋继朋努力的控制着自己。
“爸,你冷静一点…”锦离话还没完,宋继朋猛地掐上了她脖子,困兽一样癫狂的吼道:“不要叫我爸,你爸是魔鬼,我才不是你爸。”
心好累…要是换个人一记踢蛋腿,一个过肩摔了事,但锦离不敢,委托人跟她爸的感情不是一般的深厚,不心山宋继朋,绝逼勾差评没得商量。
锦离很苦逼,为了更美好的明,甚至都不敢用力去掰宋继朋的手,断断续续道:“爸,我是欣欣啊,我附身在王艳艳躯壳上,你快放手,不然我又要死一次了。”
无法还手。
脸都憋青了。
好心酸。
苦不堪言。
宋继朋手一顿,半信半疑,带着敌意瞪着眼扫视她。
感觉到脖子上的力道减轻了一半,锦离连忙:“爸,你信我,先放开手,你要杀我等我证实一番也不迟啊!”
宋继朋迟疑了一瞬,松开了手。
锦离呼呼缓了一下气,熟门熟路打开柜子,拿出一截蜡烛点燃。
宋继朋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在屋里找东西的人。
“爸,跟我去院子里。”锦离举着蜡烛,朝宋继朋招招手。
两人来到秋千旁,锦离细细着记忆里的往事,又牵着他的手走到铁门外,从石缝里掏出几张泛黄的糖纸:“以前你每次送我上学堂,我就哭,耍赖不去学堂,你就会剥一颗糖塞我嘴里,然后顺手把糖纸塞进门缝里,哄我去学堂。那时候我正在换牙,你不给我糖吃,我只有借着上学堂的早晨才能吃到一颗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