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口气,简单洗漱一下,直接睡觉。
半夜里,锦离迷迷糊糊翻了个身,感觉到口渴的不行,可能是吃了一碗红烧肉的原因吧。
摁开灯,下楼倒水喝。
客厅里黑白电视闪着雪花,锦离瞄了一眼,在餐厅里倒了一杯水,端在手里咕咚喝下一半,抬脚往客厅走,打算关羚视。
声嘀咕道:“这家人睡觉怎么不关电视的,一点环保意识…”
话到一半,沙发上突然坐起来一个人。
“啊!”三更半夜的,客厅没开灯,只有黑白电视折射出微弱的光线,猝不及防冒出来一个人,锦离着实吓了一大跳:“谁?”
“给我倒杯水。”沙发上的人双眼无神盯着她手里的水杯。
原来是委托饶父亲,锦离瞟一眼木几上的酒瓶还有几个空碟子,估计心情郁郁,在沙发上喝酒喝醉了,躺睡着了。
“呼”看清那人,刚缓一口气,忽然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,委托饶情绪又开始闹幺蛾子了。
锦离皱了皱眉,这人是委托饶父亲啊,为什么情绪波动如此大,甚至很恐惧,恐惧中夹杂着滔的恨意。
事态越来越迷了…
下一秒,事情发展,更令锦离摸不着头脑,陷入深深的迷惑。
恐惧恨意突然消失殆尽,真挚的孺慕之情取而代之。
一会,恨意再次来袭…
一会,舐犊情深上演…
来来回回,反复循环,争相上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