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消失了。
割喉并不是一种好的体验,异象隐没,摸摸完好无损的脖颈,锦离冷冷垂目,怔怔盯着手里的匕首。
不睡觉也可以?
b级大佬不得了啊,技能型人才。
工人眼里,锦离突然从背后抽出一把刀,持刀比划脖子。
两位工人目瞪口呆,当时就震惊了。
我去,玩不过拔刀?
至于吗……
玩牌还是玩命啊!
特别是刚刚炸了锦离牌的那位工人,心翼翼瞅她脸色,捡起四个3,嗫喏道:“那啥,叶太太,我不炸了,您,您出牌吧。”
锦离抬头,眸子里的冷气尚未退尽:“炸,该炸就炸!”
工人:我不!
吓死人了,工人险些哇得一声哭出来。
这世道,钱果然不好挣啊!
“炸!”锦离拉开外套,往身上拍了一张固魂符,拉上拉链平静道。
工人:炸还是不炸,好纠结。
工人内心十分丰富,斗个地主叶太太刀啊,道符都使出来了,真炸了会不会翻脸,一刀戳过来,给我下道诅咒什么的。
固魂符融入体内,清凉气息流窜全身,躁动不安的魂体逐步稳固。
身体舒适度渐高,锦离脸色又冷了几分,刚才的阳光有古怪。
眼皮越来越沉重,无边的困倦席卷着精神意志。
锦离实想不管不构头睡一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