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陵:“浔塘的茶种类这么多,一只船上可以出现好些品种的茶叶,被崔阳兰打翻一部分的话,积累下来,被崔阳兰打翻到浔塘河的茶也该是不同的。”
“但浔塘河出现茶叶的时候我观察过,那里的茶叶都是一样的,是我没有在沈宅找到的茶叶。”
邬弄:“你想说什么?”
祁陵收好锦囊的口子,正色道:“浔塘河的茶叶,就是这锦囊内的。”
“你从哪里买的?”
“一个茶馆,叫春在楼……”邬弄想到什么,又立马抓住祁陵的手道:“你不准去!”
祁陵奇怪,挣开手道:“我为什么不准去?不就是个茶馆?”
邬弄:“……”
祁陵看他怪怪的模样,故意转开话题道:“我今天去找沈万,知道他和崔阳兰第一次相遇,是在竹筏上。”
邬弄想了想,道:“十几年前,浔塘的船应该还没有这么多,竹筏才是主要的水路工具。”
祁陵点头,继续道:“崔阳兰或许对沈万还有感情。”
“……那种人,崔阳兰怎么可能还有感情?”邬弄发动灵力自己割断了绷带,又自食其力将祁陵没干完的活干好。
“……”祁陵愣了下,干笑道:“可崔阳兰并没有直接杀了沈万,她定是还想从沈万身上知道或者得到点什么,哪怕只是一句话。”
“再说了之前……竹筏运货竹子没有腐烂,没有茶叶丢失,反倒是用船会丢失茶叶……我觉得,是崔阳兰在保护那些用竹筏的。”
邬弄看他:“你觉得?”
“……我觉得。”祁陵正色,“我的直觉。”
邬弄:“好,我相信你的直觉。”
祁陵挑眉,继续道:“因为他们相遇是在竹筏上,崔阳兰对那时的沈万都是好感,后来沈万茶业兴盛起来,改用更结实的船运货,但也是在这个时候抛弃了崔阳兰。船承载了崔阳兰不好的回忆和怨气,所以她恨船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