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陵捂着脸,蹭了几滴眼泪出来,有苦说不出:“我……”

“祁陵!”楚鱼儿行事莽撞,没打招呼就打开了门,见到两人奇怪的姿势,视线往下一移,不知看到想到了什么,脸一红跑了出去,大叫:“啊——!变态流氓!”

祁陵:???

杨平竹:???

下一秒,屋内寂静非常,祁陵听到了一声清脆的碗碎裂的声音。

他应声望过去,看到邬弄站在门口,手上血和药一起往下流,脸色黑得像要杀人。

祁陵:……

杨平竹:……

祁陵这才想起来看一眼自己身上的问题,原来自己只穿了件松松垮垮的里衣,刚才杨平竹这么一晃,肩上的衣服早就滑落了下来,露出雪白的肌肤。

偌大的屋子,孤男寡男,还脱衣服……

祁陵突然明白他们误会什么了。

在邬弄眼中还不止如此,他见到祁陵眼角发红,以为定是杨平竹在“欺负”他,当然,他这个失忆了的大祭司应该也不会好到哪去。

杨平竹也明白了,屁股底下像被火烤了一样,瞬间蹦起来,离祁陵能有多远就有多远。见邬弄那要杀人的样子,瑟瑟缩到了一边抱着头。

这个时候,多说就多错。

祁陵百口莫辩,看到邬弄的脸色连话都说不清楚:“不是啊!邬邬邬邬……你听我……”

“解释什么?!你呜呜呜什么?!你朝谁撒娇呢!朝他?”邬弄指了指缩在一边发抖的杨平竹,气到牙齿发颤,走到祁陵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