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陵:“……”
他不敢相信自己在邬弄脸上看到了一丝好像把他看透的表情,他揉了揉眼睛,发现那张脸变成了要命的东西——药!
祁陵差点忘了自己还在病中没有力气,撑着自己朝后退了退,显然是被吓到了,“不不用了小兄弟,我真的自己会喝!”
邬弄拿着药步步逼近,祁陵退无可退,像个无助的小白兔看向杨平竹,“杨兄!!!”
杨平竹:……呵,把我当空气这么久,这就想起来了?
不就喝个药吗?这点小事,要兄弟干什么?是兄弟,要帮就帮大事!
杨平竹脸色都没给祁陵一个,转身合上门走了。
祁陵:“……”
这个兄弟当不成了,绝交了吧。
祁陵转回头,差点怼到邬弄的脸,吓得他“啊”了一声,差点叫救命。
邬弄笑意浅浅,勺子在祁陵嘴边徘徊不止,“喝吧。”
祁陵:“……”
这个兄弟也不能要!
还没有下嘴,祁陵就闻到了那药的味道,觉得胃里已经开始作妖了,可那有什么办法?他刚才可是当着邬弄的面说自己不怕苦药的。
自己造的孽,说的大话,死都要把坑填了!
祁陵强装镇定,张开口把那药喝了。喝得从容不迫,倒真像是一点都不怕。可只有他自己知道,在碰到药的那一刻,他就想一头撞死了。
这么苦!
好不容易喝完了第一口,祁陵依旧强颜欢笑,“邬弄兄,接下来我自己来就可以了。”
邬弄恍若未闻,又尧了第二勺:“继续。”
祁陵手一抖,面色惨白,看着那褐色的药吸了吸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