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陵握着他的手:“?”
说罢,邬弄连个招呼也不打,直接拉着祁陵就走了。
宋灯:“……”
宋灯一脸奇怪地看向掌门,“就这么放走了?”
掌门:“是啊,不然呢?”
宋灯:“……他们很可疑。”
“可疑?”这回换成掌门一脸奇怪地看向宋灯,“那邬小兄弟不过甩了你个脸色,你就仇恨上了?宋灯,你好歹是一院之主,可不能这么小气。”
宋灯一口气憋在喉咙里,不说不行,不能叫自己白白受这两人的气,可是说,又不知道说什么。
掌门:“你刚才说,那另外一个人,是昨日从清戒院逃出来的?”
宋灯:“是,叫做祁陵。”
掌门点点头,问道:“宋院长,这清戒院自你接手而来,可还有其他人从你手下逃脱过?”
宋灯:“回掌门,他是第一个。”
掌门沉默了一会儿,宋灯站在一旁吹了良久的冷风,才听到掌门道:“那就难怪了。”
宋灯:“难怪什么?”
掌门一脸看透宋灯的表情,“难怪,难怪你对那祁陵的脸色这么臭啊……臭味都快飘出来了。”
宋灯:“……”
若是叫祁陵用一句话来形容他对杨平竹的映象,那就是一只整日在耳边聒噪不已的蚊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