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恋晚越解越急,越急就感觉越解不开,折腾了好一会儿,都没能把季晨扒干净,简直气恼不已,气呼呼又含糊地说,“这个裤子怎么回事啊!可恶!”
季晨感受到小妮子的动作和含糊又可爱的叫骂,不自觉地笑了,也冷静不少。
现在这丫头喝醉了。
就算他想吃肉,也不想让小白兔这么迷迷糊糊的就把自己交给他。
他伸手捉住小妮子还在他裤子上拉扯裤带的小手,有些遗憾的说,“好了,不闹了,解不开就算了,下一次我自己解。”
白恋晚郁闷极了,也折腾的有点儿累,直接趴到季晨身上,抬起沉重的脑袋瓜,霸道地发出命令,“现在,现在你自己解,上次都是你自己解的!”
季晨微微一愣,“啊??”
上次?
什么上次?
白恋晚趴在季晨身上几秒钟,就越发的迷糊,索性就将脸蛋儿贴靠在他胸膛上,嘴里也不知道在嘟囔啥。
季晨一头雾水,轻轻摸了摸小妮子的脸,“晚晚,你说的什么上次啊?”
他什么时候在白恋晚面前自己解裤子了?
白恋晚躺在某晨的人肉床垫上,只觉得舒服又惬意,含糊嘟囔道,“就上次啊……”说着,她脸蛋儿在季晨胸膛上蹭了蹭,“好困呀……”
但是她还要睡季晨呢……
季晨现在更没什么心思睡觉,心想难道自己跟小白兔已经?
但是他完全没印象啊?
怎么可能没有印象。
但是,这丫头也不会乱说。
他仔细回想了一番,这才想到半个多月前,喝醉的那个晚上的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