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是正常的。
平时那个性格别扭,醉心于科研,毫无杀伤力的科学家。
只不过是催眠和药物捏造出来的假象。
佩德罗看着她,“你身上的麻醉效用应该快过去了吧,等你能自由活动的时候,就去下手?”
“不行。”时绫摇头,“必须有人先制服他,不然的话,他可不会乖乖躺在那里给我催眠呢。”
“啧,你说的也有道理。”
佩德罗又喝了一口酒。
他握紧酒瓶,哑声道:“你说的药,我已经每天按时服用了,还要再过多久,我身上的旧伤才能彻底痊愈?”
“那么,你吃过药以后身体有什么感觉呢。”
“什么感觉都没有。”
“嘻嘻……这就对了。”
佩德罗听了时绫的话,突然有不好的预感。
他怀疑的问:“你为什么这么说。”
“因为那些药本来就只是清热降火的啊,你吃再多,也只能让你不长痘而已。”
“你在耍我?”
佩德罗的表情骤然变得凶恶起来。
他丢掉了手里的酒瓶子。
想要去掐时绫的脖颈。
可是,当他的手指即将触碰到少女肌肤的时候,他却又停了下来。
他突然变得下不去手了。
只能咬牙切齿的僵持着。
直到一颗小石子飞到佩德罗的头上,把他额头砸出一道血痕。
霍知澜坐在破破烂烂的小店里,喝着肉汤,翘着腿,懒洋洋瞧了他们一眼,“别对我妹妹动手动脚。”
佩德罗很想吐槽——
真有这么宠你妹妹,还让她坐在地上啃面包??
“我懒得奉陪你们这对变态兄妹了,待会儿我就找机会离开这里。”
佩德罗感到前所未有的晦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