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同毒蛇的蛇信子,狂肆撩过,甘美甜蜜却滴着毒液。

慕寒爵明知有毒仍然沉溺其中。

他勾住时绫的细腰,亲了亲她的脸颊,哑声道:“你随时可以来找我。”

“好呀。”

时绫微笑。

慕寒爵呼吸又变得沉重几分,总算舍得松开手,俊容恢复以往的冷峻淡漠,转身上了车。

豪车呼啸而去时,他仍盯着后视镜里那一抹倩影。

飞鹰握着方向盘说:“爵爷,您别怪我多嘴,就算您想给时绫小姐惊喜,订婚这种事儿还是得先和她商量,急不来。”

“你不是说很多人想和霍家联姻么。”

慕寒爵抓起放置在车里的烟盒。

他平时极少抽烟。

只有在特别烦闷的时候,需要提神,才会点燃一根。

飞鹰很无奈,“爷,那些人都已经被您收拾掉了。”

“收拾完还会再来新的。”

慕寒爵启唇,在淡淡的缭绕烟雾中,轮廓分明的俊脸蒙上一层晦涩。

“您说的是。”

飞鹰点头,“像时绫小姐那样的美貌,追求者肯定会源源不绝,霍孟辉这个男人又没什么远见,比不上他儿子,若是爵爷没有表明态度,只怕这两天他就要让时绫小姐和别人联姻了。”

谈到霍孟辉的儿子。

慕寒爵的眉宇间一瞬笼上更深的寒雾。

做老爹的好搞。

偏偏这几个做哥哥的不好搞。

他要是想彻底占有时绫,只怕还得先过了大舅子们那道难关。

……

霍家……

“哭哭哭,就知道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