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呢?”

吴皇后笑笑,“因为秋秋你的阴气……比他们更重。”

“原来如此。”于染秋随后掏出手机给陆原萧打了个电话,告诉他们现在可以回来了。

吴皇后无事,便走客厅里来回踱步,正巧看见客厅的正中央挂着一副江山水墨画,仔细鉴赏了一番,“这画得还不错,虽说是现代仿品,但画图人的技巧远超现代业界其他人。”

话音未落,房门被打开,老张头正好听见吴皇后的夸赞,不由得欣喜道,“我虽说是画国画的,但的确担不起这等夸赞。如今国画人才凋零得厉害,连识货的人都已经不多了,没想到您竟然还能鉴别国画?”

“只是略懂。”吴皇后看到老张头历时多年画出的国画,瞬间想起藏在养老院后院的物件,便转身对于染秋说,“秋秋,我们现在回养老院吧。”

于染秋和老张头打了个招呼,“张爷爷,您的这只鹦鹉以后不会再说脏话了,但是它可能会自闭一段时间,不过没有大问题,您就放心吧。”

老张头走到鸟笼子旁边,看到鹦鹉的眼睛死死地闭上,“老伙计?你还好吗?”

这时,鹦鹉慢慢睁开眼睛,对上他们曾经的暗号,“老伙计,开门大吉!”

老张头瞬间泪目,他已经有很久没从这只鹦鹉嘴里听到正常的话语了。

老张头一把鼻子一把泪地说,“这鹦鹉总算是正常了,谢谢你们啊。”

“没事儿,举手之劳,张爷爷不必挂心。”于染秋回应说。这时,小兔兔摸了摸自己胀鼓鼓的肚子,打了个嗝儿后,蹦哒到于染秋的手上。

老张头转身对陆原萧说,“这可真是个好女孩儿!你们没事儿的话,来我这儿,提前和我说一声就好,我做一桌子菜招待你们。”

陆原萧和老张头告别,“做菜的事儿,等日后再说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