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瘦又白的,只有屁股有点肉,从背后看,好像是个短头发的女孩。

小天师又想到上回他“亲”李秋宝的事情了,心里顿时烦得慌,和李秋宝关系本来就尴尬了,因为上回的事情,他们间好像没什么话题可说了,现在两个人“赤裸相见”,那就更尴尬了。

不过因为后续要洗澡的人增多,他们也没能在卫生间里呆太久,花了二十分钟洗完澡后,便从卫生间里溜了出来,回到自己的房间里。

张椅子已经自觉的躺上他们房间的床,合眼睡熟了,若不是胸膛起伏和鼾声响起,不然的话,李秋宝都要担心张椅子是不是有什么三长两短。

一米五宽的床,睡了一个张椅子后,李秋宝和小天师便只能睡一个人,而他们又不能把张椅子赶回他原来的房间去,因为害怕晚上张椅子出了什么事情,叫天不灵,叫地不应。

小天师抓了抓头发,对李秋宝说:“你睡吧,我在椅子上凑合一晚就行,明天再补觉。”

李秋宝却觉得不好意思,张口想要说,不然他睡椅子吧,毕竟他比小天师要瘦小得多,睡椅子也不会太难受。但小天师又抢先说道:“我们中总得有个人醒着,谁知道晚上会不会出什么事情。不然,你先睡前半夜,后半夜我们再换。”

闻言,李秋宝这才点点头,爬上床,乖乖躺好,闭上眼睛培养睡意,没过多久,便进入了梦乡中。

小天师百般无聊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发了一会呆后,又站起来四处走走。

呆坐着实在太容易犯困了,可惜王叔家没有什么可供娱乐消遣的东西,比如说书籍。只有一些必要的家具,除此之外,什么东西都没有。高科技产品也只有电灯泡,还是老式的那种,开关是一条绳子,拉下开,拉下关。

而他们这些“外来者”所带来的手机,在此成了便携式的闹钟,只有看时间这一个可靠的功能,而且现在还进入了电量告急状态,王叔家并没有可以充电的地方。

在房间呆了一会后,小天师犹豫了一下,转身进入隔壁小粒和田鸡所在的房间。

因为远子死了的缘故,当时选房间的时候,靠近小粒和田鸡的房间根本没有人敢选,一来是怕晦气,二来是怕远子回来,他们离得太近也不好。

房间里,小粒和田鸡各自躺在各自的床上,笔挺笔挺地睡着,双手交合放在腹部上,看上去十分安详。

小天师也不管他们,径直收拾张椅子带来的东西,发现张椅子除了换洗的衣物外,还带进来了桃木剑、黄符还有糯米、八卦镜之类的东西,还真不少!

小天师见此,精神一振,不过很快又耷拉了下来。因为他很快就意识到,这些东西恐怕在这个“世界”里是没有用的,或者说,有用,但是用处不大。

不过,有道具总比没有得好。

小天师思考了一下,只挑走了桃木剑,至于黄符和八卦镜,他就不打算征用了。一来是张椅子画的符箓不太好使,时灵时不灵的,二来是八卦镜,小天师他不太用得上,还不如留给小粒和田鸡两个人防身。

收拾好张椅子的衣物后,小天师拿起,便转身离开,这时听见小粒和田鸡忽然发出呓语,语速极快,声音飘出来属于气音的那种,若不是四周太安静,不然他也不一定能听得见。

只听小粒和田鸡,异口同声地反复念道着:“要来了要来了要来了要来了要来了要来了要来了要来了……”

不过,小天师却没有听清两个人说的话,因为语速太快了!

“什么东西?”小天师拧眉,转身问道,但是小粒和田鸡却像是受惊一把,立即闭上了嘴巴不说话了。

于是小天师也不再深思、追究,拿起属于张椅子的东西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,抱着桃木剑在椅子上闭目养神。

可是,养着养着,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,小天师竟然不知不觉地睡着了!

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睡眠中。

这个时候,之前“失手打死”远子的曾一却忽然醒了过来,他和另外两个动手的张三李四住在一间,本来说好的轮值,每个人守两个小时,熬过夜晚,他守第二班,但是醒来后,却发现守第一班的张三睡得天昏地暗,不省人事。

“妈的,一个两个的,根本靠不住!”曾一忍不住骂骂咧咧了起来。他是被一阵尿意给唤醒的,骂完后,膀胱一阵压迫,催促他赶紧去解决生理问题。

可是外头又黑又下着雨飘着阴风。

曾一根本不敢一个人去!他想要忍一忍,但是感觉自己可能忍不到天亮,这种憋尿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!

那不然就地解决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