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不太方便,有损“人”的尊严。
蒋慈航很贴心的一边自己吃,一边找了个小勺子喂小猪秋宝。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父爱泛滥了,鬼老太没把他喂撑,反倒是他把李秋宝喂撑了。
小猪肚子滚圆滚圆的,肉眼可见的凸起一个弧度。
两人一鬼和和美美的吃了一顿饭,刚吃饱,李秋宝的手机就叮叮叮的响了起来。鬼老太拿起来一看,屏幕上晃着三个大字“张椅子”,一接通,就听见张椅子着急的声音,劈里啪啦像是倒豆子,“小李同志!你去哪里了?怎么不在家呢?现在糟糕啦出大事啦!天全黑了啊!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,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?对了,王小姐的情况有点不太妙……”
三人闻言,心下一个咯噔。连忙拉开窗帘外看。不过才中午刚过,天就已经黑透了,而且还不是正常的那种天黑,而是“黑云压城城欲摧”的天黑。
要不是张椅子的这通电话,蒋慈航等三人还真不知道外面大变了模样。主要是因为考虑到鬼老太和李秋宝可能受不得阳光,所以蒋慈航才把房间里的窗帘全部拉了起来,把房间裹得密不透光,以防光线对他们造成什么影响。
天黑得突然,三人觉得奇怪极了。蒋慈航掏出手机一看,正好有条新闻弹出,说是难得一遇的日全食发生了。此前没有任何消息和征兆……
“这一定是有人用妖术导致的!”鬼老太断言道。这下也不再缠着蒋慈航说话了,“那个姑娘要出大事啦!”
三人随意收拾了一下,换了衣服便马上出门了。不过这次去的不是医院,而是王先生的家。因为张椅子说,医院不好施法,怕被别人当成神经病看待,干脆就办理了出院手续,把王小姐送回了王家。
到了王家所在的别墅区,那股阴郁的感觉愈发的浓重。冷风吹刮,像是渗入了冰水在空气里一般。下车前,蒋慈航从后车厢翻出一条餐巾,把短毛绒绒的小猪秋宝裹了个结实。想了想,又把小猪秋宝塞了大衣口袋里。
还好小猪秋宝不大,只有大概一个巴掌大小,肥嘟嘟的,圆滚滚的。
“你们终于来了!”张椅子和王先生一家早就恭候多时了。看到“李秋宝”和蒋慈航顿时两眼放光,仿佛吃了定心丸,“就怕你们再迟一点,指不定出现什么情况来!小李同志,你、你怎么……”
张椅子敏锐的感觉到“李秋宝”好像有点不太一样了,眼神也不似之前那般清纯,反而透出犀利和沧桑。
蒋慈航轻咳一声,向张椅子说明情况:“这个是我一位朋友,现在正借用小宝的身体。是来助我们一臂之力的,你们别害怕。”
小猪秋宝从蒋慈航的大衣口袋里探出个头来,发出赞同的哼哼声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张椅子听后没说什么,大概是见多识广了吧,所以一点也不吃惊或好奇。不过这时也没空计较这么多了。既然蒋慈航的奶奶能上人身,就说明对方还是有两把刷子的。张椅子和王先生连忙把蒋慈航等人迎进别墅内,王先生向他们说明情况:“原本出院的时候还好好的,结果回到家没过多久,也不知道是谁干的!竟然给我们家送来了……总之,那些东西送来了以后,这个天啊,就开始变色了!”
王先生说不下去了,脸被气得通红。不过不用他说,一进屋,蒋慈航和小猪秋宝、鬼老太便瞧见了客厅里大量堆放着的纸糊元宝、纸币还有其他大概只有人半身高倍烧毁得看不清原貌的东西!
鬼老太上前一看,“轿夫、纸马、金银首饰……这些都是聘礼,看来有人要和你们家结阴亲啊。”
话一出口,王先生脸色都变了,“胡、胡闹啊!我女儿活得好好的!结什么阴亲!”
“结阴亲又不一定是要两个死人,一死一活也是可以的。不过还好你们制止得快,这些东西没被烧完,若是被烧完了,那你女儿就要被‘接’走了啊!”鬼老太在那堆快要烧焦的纸人纸马中翻翻找找,真的找出一张险些被烧没的帖子。
惨红惨红的颜色,分明是“喜帖”!
王先生这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恐惧来,顿时毛骨悚然。连声对之前制止他烧毁那些纸人纸马的张椅子道谢,“那、那小李大师,现在该怎么办啊?”
“先上楼看看你家女娃子再说。地上这些东西你们先不要动,还有用呢。”鬼老太示意王先生带路,“没把‘新娘’请回去,待会肯定还要有‘人’过来的。”
于是一行人又上到二楼,王小姐的房间内。王太太满面愁容,精神紧绷着坐在王小姐的床边,身后的窗户玻璃噼啪作响,竟然奏出腔调诡异的奏乐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