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弘晏出门一趟,拎了两个大包裹回宫,给还在休假期的太子撞了个正着。
这场面分外熟悉,太子想起了不好的回忆。他面色一僵,狐疑地打量儿子,“里头装的是牌匾?”
弘晏震惊道:“您如何会这样想?现在没有用得上牌匾的地方。这是戴先生送给儿子的钢铁,与它待在一处,就会拥有钢铁般的意志。”
太子:“……”
弘晏停了一停,转而变得若有所思:“阿玛倒是提醒了儿子,南巡之时若有机会,牌匾也不是不能行。”
江南曹家送来的礼重,李家不逞多让,连他都有所耳闻。都说富仓生肥鼠,他隐隐有着预感,四叔一展才华的机会,到了!
说罢一溜烟跑远,徒留太子眼睁睁地望着他的背影,英俊的面容隐隐泛青。
何柱儿咽了咽口水,小声地自言自语:“大过年的,打孩子不吉利……”
太子:“……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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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节一晃而过,转眼到了二月初一,弘晏的六岁生辰。
除了周岁,皇子皇孙的幼年生辰一般不大办,特别还未长成的时候,怕折了福气。虽说皇长孙殿下得天赐福,但为人父母,总会谨慎一些,小心一些,太子太子妃商议过后,决定在毓庆宫设家宴,小小地庆祝一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