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以为我在等谁。”沈安声音有些沉。
“谁知道呢,一班白晗?我看你们经常混在一起。”
两人面对面坐着,隔着张桌子的距离,也没能阻止沈安赏她一个脑蹦儿,实在是太气人。
“我跟你就不经常混在一起了?你生病谁照顾的?作业谁给你带的?糖果谁给的?饭谁带你吃的?”
“你,是你,都是你,”林知念不满地按住脑袋,“你简直就是社会主义建设下舍己为人救苦救难的楷模,是促进人类进一步发展的伟大光辉,离了你我就不行了,生活不能自理,饭不会吃东西不会买,作业不会写,生病不懂吃药,我就是个废物啊。”
沈安:“……”
最后,林知念是坐在沈安自行车后座回去的,天已经有些冷了,细风吹过脸颊,凉飕飕的,她的手扶着坐垫旁的铁缝里。
沈安这人其实很能给人安全感,不管面对什么,他总是一副镇定自若且从容应对的样子,但这次坐在后座上的她很不安。
她觉得,她跟沈安的关系可能要发生变化,但这种变化又是她不想面对的。
一到家楼下,林知念利索地跳下车,头也不回挥手:“谢谢您嘞,拜拜呀。”
留下沈安看着她似是飞奔的背影,恨得牙痒痒。
秋游过后就是紧张的期中考了,既然答应了翁美玉要考进年级前二十,她也不敢托大,晚上挑灯复习到十二点多才休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