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不说这本就不正常,就单说这被推到自己面前的鸡腿,这样的场景,近来尤为常见。
不是鸡腿,就是羊腿,猪腿,亦或者是各种做法的鱼肉,牛肉、虾肉、驴肉,反正就是各种肉。
他感觉,这近一个多月的时间,他几乎就没吃过青菜,以至于如今的他,一看到肉就想吐,看到棵青草都想着要不要啃两口。
而这一切的原因,都是因为叶琬琰。
她不让他吃菜,只准吃肉。而她,这一个多月的时间,却只吃菜,从没吃过一块儿肉。
他想不明白,问了几次,叶琬琰也不说。
直到不久前,他几经周折才终于得知,数日前,宫中的刘太医曾经见过叶琬琰。这个她只吃菜,他只能吃肉的法子,正是刘太医提供的。
他急急召来刘太医,这才得知,这个所谓的法子,也是他许久前听闻的一个土方子,他也觉得不太稳妥,可奈何皇后娘娘几次三番询问,他才不得已告知。
而这个莫名其妙的土法子,目的就只有一个,就是让女方怀上女胎。
不仅如此,他还进一步得知,之前叶琬琰一系列奇怪的行为,什么一个劲儿地吃辣,什么喝各种奇奇怪怪的汤药,甚至于床榻之事的转变,目的都只有一个,就是怀上女胎。
虽然他不知道叶琬琰为何如此执着于要生个女儿,可是这样莫名其妙,甚至有损身体的事,他自然不会再让它持续。
他接过鸡腿,却没有吃,而是一边给二人倒了酒,一边道:“头些日子,高潼出海回来了。”
“怎么?”叶琬琰问。
“听高潼说,距离咱们云大陆不远的地方,还有一片陆地。”
“你想说什么?”叶琬琰不由问。
“我是想着,琰儿若是觉得闷,不如我们将那里也打下来算了。”容信说的轻松随意,就像说着要不要开垦自家后院的一片菜园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