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第三个孩子的降生,她本没什么其他心思的人,突然就变得隐隐担心起来。

所谓生儿育女,生儿育女。

这起码得有个女儿啊,可是她如今一连生出三个,却全是男孩儿,让他育女的任务要求如何完成?

若是不能完成任务,她岂不是就要魂飞魄散,永世不得超生。

若放在之前,她可能也不太在意,可是如今,她的想法却变了。

所以,看着三个活波可爱的儿子,她却越来越开心不起来。

找遍各种方法,也试了各种偏方,辣椒吃到吐,汤药也喝到泛了恶心,却没有任何作用。

她也是在不久之前,又得到一个偏方,说是夫妻房事的时间和姿势可以影响生男生女。

要在月事之前三天左右行房,更易怀女胎。

所以她才等了这么久,甚至不惜将容信赶到侧榻去睡。

容信忍的辛苦,她又何尝不是,可是为了怀上女胎,她也只能要求自己再忍忍。

而且,除了时间要求,还有就是夫妻房事上的姿势。所以他才一改这么多年,自己在上的喜好,这次要求容信在上,她在下。

然后,就是潮水涌入时的深浅,据那偏方要求,应浅入时释放。

可是,好不容易时间和姿势都过关了,却在这最后一下,功亏一篑。

让她如何不气,如何不恼。

虽然她也知道,一个偏方而已,不必如此当真。

可她如今也是有病乱投医,只要有一线可能,她都愿意试一试。

看着面前依旧懊恼不已的人,她也知自己有些连累无辜,遂伸出玉臂,揽上身前人的脖子,“无事,还要不要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