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美勾勒出一身金色战袍的男子,眉眼间都是俾睨天下的凛然。
看了片刻,容信这才转头,却发现身旁的叶琬琰竟看的比他还投入。
似失了神志,沉沦其间。
“琰儿!”容信突然出声,一把将叶琬琰身子摆到正对着他。
叶琬琰一愣,抬头看出容信略带薄怒的眉眼,不觉失笑。
“琰儿还笑!”看出叶琬琰的不在意,容信怒意更重了几分。
知道容信醋坛子又翻了,叶琬琰也不在意,正要转身离开,却被容信拦腰拉到自己怀中。
对上某人又酸又怒的眼,叶琬琰无奈,抬手搭上容信肩头,“都五年了,这醋坛子还没满吗?”
容信环在叶琬琰腰间的手紧了紧,“谁让那个司丘澄每年定时打点地往宫里送酸梅干,一次都没落下!”
不好承认自己吃一幅画的醋,容信便顺口拉司丘澄垫背。不过虽然是随口一说,却也不是无缘无故,想起司丘澄,他就气。
这都五年了,宫里还会差那点酸梅干吗,每年都乐此不疲地送过来,他又不好多说什么,只能干看着生气。
“琰儿如此招蜂引蝶,你说,该让为夫如何罚你?”见叶琬琰依旧一副不愿与他多计较的样子,容信心口闷气更是无处宣泄。
“招蜂引蝶?”叶琬琰不觉失笑,她几乎每日都快寸步不离地跟在他身边了,哪里来的招蜂引蝶?
见容信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,她也生出了几分逗趣的心思,遂笑呵呵道:“那你说说看,我招了什么蜂,又引了什么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