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感觉比上一个还难?

他又想了许久,完全没有头绪,只能眨巴眨巴眼,讪笑道:“琰儿再换一个吧!”

“好。”叶琬琰答的依旧干脆。只见她微微顿了顿,不着痕迹地看了看容信,这才道:“纵是相逢应无殊,打一字。”

容信:“……”

这是诚心不让他喝酒啊!

脸上的笑容有些僵,可是容信还是梗着脖子不肯认输,“再换一个!”

他就不信了,他还能一个都猜不出来。

叶琬琰也不多话,见容信叫她继续,她稍稍迟了迟,才道:“二人同行去投师,打一字。”

“二人同行去投师……”容信呢喃着,他已经连续三个谜面都没猜出来了,若是这个还猜不出来,他觉得自己今天别说喝酒了,这脸也快没地儿搁了。

所以,这一次,他也算绞尽脑汁。

“二人……投师……”容信蹙眉想了又想,虽然他是武人出身,可自小在他父亲的要求下,也算博览群书,虽不及那些文人那般舞文弄墨,却也不是胸无点墨的,所以,几经思索后,他眼前突然一亮,“我知道了,这不是一个“徒”字嘛!”

“对不对,琰儿?”终于给自己找回了些场子,他一脸兴奋地问道。

叶琬琰身形微滞,随后淡然笑了笑,“没错,这次你答对了。”说完,她示意了一下容信身前的酒碗。

容信也算是迫不及待,端起酒碗,仰脖就是一大口,一声满足的长叹,“不愧是百年陈酿,就是不一样,入口清润,绵远悠长啊!”容信再次化身为文人骚客,卖弄起了自己本就不多的辞墨。

正感慨间,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酒碗。普通的大黑瓷,下面底座的黑釉已经掉了,露出里面的瓷胚,而碗边也已经破了一个角,实在有些惨不忍睹。他忍不住感慨,“就是这盛酒的碗实在寒酸,有些暴殄天物。”

“酒香都不怕巷子深,又何况一个盛放的容器。”叶琬琰低眉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