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留下一时之间还没回神的杨奕愣怔地立在那里,还有一旁欣喜与得意之情溢于言表的某位将军。

叶琬琰刚刚说的话,实在太对他心了。

看着被噎的说不出话的太子杨奕,容信一扫刚刚阴霾,身心都跟着舒畅活络起来。

他好整以暇地看着杨奕,随意地整了整衣襟,这才道:“既然该说的已经说过了,太子殿下,您也该回了。”

“你……”看着没有半分迟疑,已经走的看不见背影的叶琬琰,再看着一脸神清气爽、志得意满的容信,杨奕本就面色不善的脸更是阴骛可怖的厉害。

他没有说话,天生白的瘆人的脸,此刻更是阴森骇人,半晌,他突然嗤笑出声,“容信,你当真以为自己赢了?”

见杨奕似乎并不想善罢甘休,他脸色沉了沉,“殿下此言何意?”

“呵~”杨奕冷笑一声,“琰儿如今这样,全是因为她失去记忆。可是这记忆可以失去,同样也可以恢复,你以为待她恢复记忆后,还会愿意留在你身边?”

容信眉头一皱,这话他听过,还是在北境的战场上。不得不说,这个太子杨奕与那北淮禹王倒有些相同的地方,都会窥探人心。

他承认,这确实是他最担心的地方。

不过纵使心中疑虑千千万,面上也是不显,只听他道:“那也是容某与琰儿之间的事,殿下就不必操心了。”

言毕,他又加了句,“还有,刚刚琰儿已经说过了,还请殿下往后唤她叶小姐,若是不愿,也可以唤他容夫人,反正我们也快成亲了。”既然不能动手,言语上他也不会落了下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