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信瞥了二人一眼,想发火又不好发火地压了压火气,“知道了,你们先过去吧,我这就过去。”

二人闻言,像得到大赦一般,撒腿就跑,再次留下容信和叶琬琰二人。

四下再次安静下来,容信一把扯过叶琬琰的手握在掌中,宠溺地揉了揉,“琰儿,一会儿会有管事的嬷嬷来给你准备嫁衣,你看着若是哪里不满意的,就与我说,也可以与娘说,虽然你不记得以前的事了,可是娘一直都很喜欢你,不用害怕,有什么不明白的都可以问她。”

“嗯。”叶琬琰点了点头。

“平时生活中有哪里需要的,也可以找她,娘这辈子被我们三兄弟烦透了,就想要个女儿,你去找她,她会很开心的。”容信又道。

“嗯。”叶琬琰又点了点头。

看着低眉顺眼、安静贤和的叶琬琰,容信微微俯身,让自己与身前人视线持平,只听他又道:“若是琰儿不喜女儿家的那些,也可以找我那两个弟弟玩儿,他们就是闹腾了点,你别嫌烦就成。”

“没有。”叶琬琰难得摇了摇头。

“嗯?”容信不明所以。

“他们很好。”叶琬琰又道,“就是总喜欢找我比武,又打不过我。”

“……”容信哑然失笑,“琰儿不必对他们手下留情,他们就是欠揍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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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结打开,容信觉得这业涞的秋天都是暖的,空气流着蜜,甜的醉人。他欢欢喜喜的与容家二老商议完寿宴一事,想着成亲一事公布之后,就等着做他的新郎官。

却不知,他还是把事情想的太简单。

他以为走了一个司丘澄,就可以高枕无忧,可他不知,与司丘澄比起来,其实有一个人,才是真正的棘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