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很不符合情理。
心底疑惑变大,忐忑也越来越明显。
容信发现,绕来绕去,似乎又绕回到那个困扰他许久的问题上。
叶琬琰真的喜欢他吗?
每每他有此怀疑,叶琬琰都有本事用行动让他打消顾虑。
可是如今一切回到源头,他才发现,这一切的一切,怕是从最开始就是一个不能自圆其说的存在。
果不其然的,叶琬琰在停顿片刻后,再次摇了摇头,“我在醒来的时候,脑中就只有容信这一个名字,其他的都没有,后来那守卫告诉我,我已被太子废妃,所以我就离开了太子殿,去了袭城。”叶琬琰平静地说道。
说出的话,乍一听稀奇,细想又似乎能说得过去。
“就这样?”容母听的半信半疑。
“就这样。”叶琬琰点了点头。
容母微蹙着眉,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,可一时之间,又说不上来。
正在几人沉默间,一直没有说话的容父却突然出了声,“好了,左右是两个孩子的事,你就别操那么多心了。”
容父容承天也是武人出身,近几年才退了下来,只挂着些虚衔,年逾五十的年纪,看着依旧精神矍铄,风气朗朗的样子。
说话间,他再次看向容信,“阿信,这吉日的选择,你可有什么意见?”
容信闻言,却有一瞬的迟疑,片刻,他才道:“父亲,孩儿的事不急,七日后就是您的生辰,还是先筹备您寿宴一事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