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暝多年来战场征伐无数,深知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的道理,所以他在领命攻打西泽时,就已经偷偷对西泽国众将领身世背景逐个查探。

其中花费时间最大的,自然是西泽国最有威望的一品将军,容信。

如今来北境的叫得上名的将领,他那里都有详细资料。

可是眼前之人,他怎么完全没有印象。

“他是谁?”眼看着左右两侧人马形成夹击之势,上官暝一边急急指挥将士排兵布阵,一边问身边的副将。

“不知。”副将也是一脸茫然。

“废物!”上官暝忍不住啜骂一声,也顾不得其他,眼看着两路兵马就要形成包抄之势,他一个提马,挥鞭迎了上去。

其实,上官暝没有想到叶琬琰会出现在战场,北境的众将士也很是意外。

虽然他们已经认可那个近侍的能力,却也没想到,在这个关键一战中,容信会让一个近侍独立带领一支队伍,与容信形成左右夹击之势。

这个决定,还是容信昨晚主动提出来的。

虽然叶琬琰没有一衔半职,虽然他也不知道叶琬琰从何而来的作战经验,可是他就是莫名信任。

如今看来,他的提议没错。

两队人马如猛虎下山,势如破竹,生生将好不容易重聚的北淮大军完全割裂。

刚刚遭遇战车完败的北淮兵士,哪里还招架得住这一波猛烈攻击,被打的一盘散沙不说,更有甚者,丢盔卸甲,狼狈逃窜。

上官暝恨的牙根咬的咯吱作响,他不顾身旁副将一再规劝,勒马直奔容信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