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琰儿知道如何做?”见叶琬琰又一次问起,容信汗颜自己刚刚的胡思乱想,遂假装镇定自若地问道。
“当然。”叶琬琰答的干脆。
容信一愣,刚想着问她要怎么做,就感觉自己腰封一松,然后……
“琰儿!”像受惊的猴子,容信一把扯开叶琬琰还要往里探的手,“你……”
被容信推出一段距离的叶琬琰也不恼也不慌,而是目光慢慢往下移了移。
容信本能地跟着低头,然后……
“腾”的一个急转身,他尴尬地摆了摆衣裤。
“那个……琰儿刚刚说,可以破解北淮的战车吗?”匆忙间,他赶紧找了个话题。
只不过嘴上说着战事,脑中想的却完全是另外一件事。
一件他猛然意识到,然后令他烦躁却没办法宣之于口的事。
那就是,他突然发现,为什么每每在那件事情上,最后总是自己闹个大红脸,别扭又尴尬。而本应更为羞赧的叶琬琰,反倒淡定从容的不像话。
简直是岂有此理!
不行,身为男子,这让他颜面何存?一定得寻得机会,找回场子!
这边,容信正在心里暗暗下着决心,那边,叶琬琰已经走到他的桌案前,拿起笔,画了起来。
觉察身后没有动静,容信这才微微转身,见叶琬琰在自己的桌案前画着什么,他心下狐疑,走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