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多时,容信还不觉得如何,刚刚他注意力都在如何对付北淮上面,倒也没精力想其他,如今人都走了,就剩下他和叶琬琰二人,晨起时的尴尬与窘迫又一次慢慢爬上他的后背。

惹的他后背挺的笔直,连带脖颈也僵了僵。

“那个……”容信砸吧砸吧嘴,刚要说点什么。

却见叶琬琰如画的眉眼看着他,“你若需要,我可以帮……”

“不必。”不待叶琬琰说完,容信匆匆打断,脸上窘色更重了几分。

“不必?”叶琬琰露出狐疑之色,“难不成你自己……”

“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容信又一次急急打断叶琬琰,说话间,他一把将人捞了过来,牢牢禁锢在自己怀中,脸如猪肝,却强作镇定,“琰儿,往后那种话,不得再随意说出。”

“嗯?”叶琬琰完全没听明白,眉梢轻挑,面带不解。

“纵使我们……可你我二人毕竟还未成亲,琰儿还是要……”

“要怎样?”叶琬琰顺势问道。

容信又是一噎,看着叶琬琰没有半分赧色的眼,他心口发堵,难不成她与那个太子在一起时就是这样?亦或者说,因为她已不是闺阁女子,所以才没了那份矜持?

容信实在不想这样去揣测叶琬琰,他不在意她的过去,他喜欢的是现在的她。可是想到她可能也这样待过太子杨奕,他还是忍不住心口泛酸,难受又窝火。

“琰儿!”容信深吸一口气,似下定很大决心一般,这才道:“若是你想说什么,那就说吧,不过只能对我一个人说。至于要做什么……你我虽两情相悦,可毕竟尚未成亲,我不想轻待了你,懂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