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在以前,众人商讨军务,叶琬琰一个小小近侍敢插嘴,必然会引来众人的群嘲与揶揄,可是如今已大不一样。
叶琬琰在他们心中,虽不至于仰视那么夸张,却也是绝对有资格问话的。
所以,不出意外的,有人接过了话,将上次北淮派出的战车详细描述了一番。
闻言,叶琬琰没有立刻回话。
这时,只听帐中有人又道:“北淮这么些年四处挑事,仗的不就是他们的战车吗?也不知那北淮的人都是什么脑子,净造出些奇奇怪怪的东西,这次的战车明显比之前更加难缠。”
“可不是嘛,怪不得北淮敢突然犯我边境,原来后手就在这里。”
“这战车若不解决,这边境啊……早晚守不住!”
“说什么丧气话呢,他北淮能出造战车,咱们就得想出破解之法,将军把咱们召集到一起,是要听对策的,不是听你这些丧气话的。”有人不满道。
“我这不也是想不出办法嘛!”那人叹叹气,说话间,他抬头看了看众人,“既然咱们是关门说话,畅所欲言,我也就不避讳,有什么说什么了啊!”
他说着,又看了看容信,似乎在等容信的首肯。
容信也不知道他要说什么,就点了点头,算是同意。
只见那人清了清嗓子,这才道:“战车虽厉害,可也不是没有破解之法,历史上就有一场著名的战役,当时号称无人能敌的战车,不也是被打的一败涂地嘛!”
话落,原本还带了几分嘈杂的大帐,立刻变得鸦雀无声。
因为那人虽未点破,在场众人却都瞬间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