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……”

“没有可是,梁城数万百姓的命确实真真切切葬在他手里,所以……”叶琬琰说着,微微顿了顿,“他死不足惜!”

“可是,若是换作我,挚爱之人被那般对待,我也一定会与他做出同样的选择。”说话间,容信一双眸子瞬间变得阴骛狠厉。

这一次,叶琬琰没有立刻回话,而是目光淡淡地扫了扫容信,片刻,“也许,他出兵逼宫,并非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
容信一愣,“琰儿为何如此说?”

“猜测罢了,都过去一百多年了,当时的是是非非、真真假假,早已查不清,也没有必要查清了。”叶琬琰道。

“怎么能说没有必要呢?当年……”

“天色不早了,我们该回了。”叶琬琰说着,突然俯身,将容信手中的黄纸直接一把扔到火盆里。

容信:“……”

看着已经走出一段距离的叶琬琰,容信愣了愣,急急起身。要转身的时候,再次深深看了一眼那坐略显落寞的石堆,他抱了抱拳,这才转身。

正要追上走在前面的叶琬琰,却突然又起了一阵风,卷起叶琬琰裙摆的同时,也似夹了些纸灰,在叶琬琰周身转了两圈,才慢慢消失。

容信蹙眉,不过也没多想,三步两步走到叶琬琰身旁。

而他身后不远处,那原本烧着纸钱的火盆,此刻,却变得空空如也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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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着得知百年前的真相,容信越想心头越堵,着实郁郁寡欢了一段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