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看似回绝太子于礼不符,其实并无不妥。

想来那个杨奕也不敢直接有什么不满的表示。

容信预料的没错,当天信函被送到宫里,杨奕果然没有任何后话。

叶琬琰也算能在容府安置下来。

暂时解决了一个麻烦,容信刚准备松口气呢,结果当天晚上,就给他吓的差点儿没背过气去。

因为,沐浴回来的容大将军,像往常一样直接回了寝室,因着马上就准备就寝,他也懒得掌灯,打着哈欠伸手掀开床头帷幔,直接就准备躺下,却不曾想,刚刚碰到床榻的他,一个急翻身,差点儿没摔到地上。

“琰儿?你怎么在这里?”他惊恐地看着规规整整躺在床榻里侧的女子,因为惊吓,嗓音都提高了几个度。

好在他眼疾手快,瞬间看清榻上人是谁,否则他一个出手,搞不齐就要出人命。

不过榻上人无事,他却着实吓的不轻。刚刚有的困意也是一瞬间跑的无影无踪。

与容信的惊恐慌乱不同,榻上女子不急不缓地起身,说出的话也是慢条斯理不带温度,“我与你同睡。”

“……”虽然类似的话,容信已经听过几次了,可是他也就当作叶琬琰一时反常胡言乱语,从未真的放在心上。

如今这不止说出的话语不惊人死不休,做出的事也是越发出格的瘆人了。

“琰儿你先下来。”容信板着脸命令道。

这一个大姑娘躺自己榻上算怎么回事?虽然如今的叶琬琰也不能算是大姑娘,毕竟嫁过人了,可好歹是女子,怎可如此作风!

容信略带薄怒的语气并没有吓到榻上人,只见叶琬琰依旧面无波澜,不怒不怨的样子,不过身子倒是动了动,作势要下来。

可她不动还好,这一动,原本挂在她身上的被子瞬间落下,露出里面仅着肚兜的女儿躯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