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嘉言见她点头,这才松口道:“好。”
宋姮颤抖着将他的伤口清理了一遍,又重新抹上药,再用纱布将伤口绑好,此时,她的情绪也缓和过来了,冷静下来后才察觉到自己仿佛进了宋嘉言设下的陷阱。
他先是说那样的话来感动她,再用苦肉计让她怜悯,让她失去理智答应他。
虽是中计,可宋姮也没有立即反悔,适才她被宋嘉言抱在怀里,此时身上已沾了血迹,将衣裙都弄脏了,宋嘉言见她低头盯着自己的衣裙,立马会意,让人送来一套干净的衣裳进来。
这军营里都是男人,宋姮也不方便去其他地方换,只得当着宋嘉言的面将衣裳都换下来,再换上干净的衣裳。
她还奇怪,这军营黎为何会有女装,如今这衣裳穿在身上刚好合适,原来是早就筹划着演这一出戏,连衣裳都特地给她准备好了。
等宋姮穿好衣裳走回来时,脸色有几分难看,宋嘉言瞧着她穿着自己准备的衣裳,她的腰身似乎更细了,他道:“在西靖皇宫里待了两年,也没见你长二两肉,反倒是瘦了些,看来这西靖皇宫伙食也不大好,你跟夫君回魏澜,夫君让御膳房的厨子好生给你补一补。”
说话时,他自顾自的就要去拿衣裳穿在身上,明知他不方便,宋姮却也没有上前要帮他的意思,谁让他刚才诓骗她?
然而气不过多久,看到他艰难反手去套袖子时又心软了,她走过去,替他将袖子套上去,她垂眸道:“父皇未必肯放我回去。”
在西靖待了两年,西靖的民风更为开放,这里的人也很热情,甚至她这个没用的皇太女在宫里宫外都让人很敬重,可她还是更喜欢魏澜些,也许是因为她最爱之人在魏澜吧。
宋嘉言眸光微凝道:“这些都不需你来忧心,交给我便好,我会让你光明正大的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