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他眼下有点发青,可能是没睡好。
晚饭后许笃琛没去练琴,直接告诉温榆他这边没事了。
言外之意: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。
温榆还是等到晚上快11点,才换了衣服,准备回家拿同事要的u盘。
车刚开出员工停车场没多远,就有一群人拦了路。
温榆眯起眼细看,不认识啊?
有个差不多十七八岁的女孩慢慢晃过来,敲了敲温榆车窗。
温榆开窗看向她。
“怕什么啊?下来聊聊?”她脸上露出些许鄙夷的笑。
温榆听她这话,有些摸不着头脑,但她的笑让人不爽。
温榆冷哼一声:“你是哪根蒜苗?”
女孩带着一口嘲讽语气:“不就是一个破酒店服务员,假清高什么,任喆追你还故作高姿态,装什么装?不知道都给多少人服务过了吧。”
还特地加重服务二字。
听她这个酸掉牙的口气,温榆大概明白怎么回事。
温榆也不正眼看她,反在观察跟她一起的那群小年轻:“我只听说过裹脚,这还是第一次看见裹脑的。”
“你是他的舔狗?那你去找他啊,找我做什么?我今天可算是见着疯狗乱咬人了。”
温榆转头盯着她,笑得一脸不屑,“我打过狂犬疫苗,不怕你。你稀罕的东西我可看不上,别倒我胃口。”
女孩愣了愣,刚想接着骂,话还没出口。
温榆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,漫不经心地接着说:“现在给我滚,我还可以当做没见过你们。”
“啊对了,再给你一个建议,你就算有舔马桶的习惯,出门也得刷牙。”说完还真诚地朝她眨眨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