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漆黑如墨的眼眸里看不清情绪,一手解开睡衣扣,一手拿起衬衣。

到机场的时间刚刚好,温榆帮他值完机,望着他修长挺拔的背影。

不由得感慨,许先生真是个衣架子。

等许笃琛进了安检口,温榆才转身离开。

-

温榆直接请了半天假,到家倒头就睡。

昨晚她一个大意,追完剧看时间已经2点过,今天起得又早。

等醒来,终于精神满满,还重新化了个妆。

温榆随便穿了件高领毛衣,深色牛仔裤,手上拿着浅驼色大衣,走到门边穿上一双小方头平底短靴。

带点湿润的微卷长发随意披在脑后,她轻掀眼睫,上下扫视,检查全身镜中的自己。

下了班还是怎么舒服怎么来,坚决不穿带跟的鞋。

出门前温榆都拿起了香水,又放回原位。

她最近都没用,不清楚许笃琛对哪些香味比较敏感,才换的一套洗护品,有一股淡淡的茶香,这样最不容易出错。

香水这个东西,很私人,这个人能接受的味道,另一个人可不一定。

许笃琛的香水是有些清苦干燥的木质香,给人一种优雅克制,矜贵绅士的感觉,确实也很符合他。

温榆挺喜欢这个味道,她在整理他行李箱的时候,看到了牌子,是馥马尔的不羁香根草。

酒店门口停了一排豪华婚车,数法拉利最多。

迈进宴会厅,温榆在找自己那桌,有同事看见她,向她招手:“温榆,快来。”

果然如她所料,刚坐下就有人开始问许笃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