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!……”这话说在了那两家的伤口上,一时都十分愤怒。
令雨冷笑一声:“我说错了么?当日,抗魔水和伏魔水,我们可也买了的……呵……”说完苦笑了一声。
那两家一时无话可说,重重哼了一声,不再搭理郎义等人,便匆匆去了。
齐恬感知一遍周围的灵能变化,确定没什么人在了,有心现身,又想到了那深不可测的“金丹”,便有些犹豫。
“没事儿,那金丹修士已经走了。”陆鱄道。
“啊?”齐恬想问你怎么知道的,到底没问。
决定现身了,却发现现不了了,——她只会消自己的灵符,但是对那张玉色树叶没辙,便又去问陆鱄。
陆鱄道:“这障山榕可没有去除一说呀……”
齐恬傻了,什么意思?我这一辈子都这么“不能见人”了?
陆鱄又道:“这我也没法子,我还小呢……”
这都什么话!幸好还有希望,“不过应该可以问问榕祖他老人家。”
齐恬心想本来也要把这家伙送回去的,不如索性去了回来再说,这会儿也不用担心金丹在侧了,便大大方方给哥儿几个传了个讯。
令雨秒回:“方才可是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