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傻吧?就算拼着得罪了大师兄,那也该找六宗、七宗的啊,那可是大圆满!你找二宗的……疯了啊?”
“你看这些焰朵,”他指着护罩上的情形道,“这里有九层护罩,但魔焰的冲击还是挺厉害的。那你记不记得咱们在云舟上蹭的护阵了?那就是二宗布的。那些焰朵落在上头都直接被弹开了!你想想,到时候是不是跟着他们更好?七宗六宗的是厉害,可焰朵下来的时候他们在干嘛?躲在最里头的舱里!他们厉害又同咱们有什么干系……”
那个想了下,点点头道:“啧,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道理似的……”
“还有魇魔水!二宗大师兄得的都分给别的师兄弟了,结果一听说这会儿要用,他们就都分着喝了。你想想要是在咱们那里,或者六宗七宗,能这样?”
那位也想起来了,叹道:“嗯,二宗虽然穷点儿,人少点儿,窝囊点儿,层级低点儿……不过还挺仗义的。”
“就是啊,有千有万的,不仗义,咱们跟着又有什么好处?还不是让咱们在外头捱着。”
“你说得对!那到时候咱们就跟着他们了!”
这一层层算得都挺有道理,把人家的好处算得明明白白,就是没问自己又能给人家什么。
二宗那几个也是这样心思,不过他们更多了一番“名正言顺”,毕竟他们出身在那里,就是二宗的人,二宗的大师兄总不能不管自己。
齐恬自从分析完那个监听的法阵,就落下了好听壁脚的毛病,尤其她还是个“看人下菜碟”的,得把人心思弄清楚了她好行事。
结果听到二宗那几个的想法,再看看在边上静心引灵修炼的郎义,心说这大概就是好人难做的道理吧,——好人容易招蚂蟥,又不懂拒绝,没两下就被吸干血了,所以好人不长命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