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列嫂一摆手:“不要说这些外道话。这邻舍隔壁的,还能见死不救么?你也是福大命大的,通天堡一出手,还能有救不回来的人?要靠我们,顶多也就是给你挪个地方。说起来倒是便宜了那个该死的!要不是她死活同你抢,你也不能受这回罪!这药一到,她倒沾光了,醒得还比你早。得了你的好处还要往你身上泼脏水,我看她往后得什么报应呢!”
齐恬笑笑:“那也得挪了地方了才有人知道消息。”
她到了医馆,就要先登记身份。一个手印摁上去,想必通天堡那里得着了消息,才能赶过来。要是都同那几个远远走开的邻居一样,放她在那荒郊野岭一躺,可不就等死么!所以归着根来说,她还得谢肯替她担事的辛列嫂等人。
至于那个妇人如何,她倒懒得多管。
辛列嫂又喂她喝了几口净水,就听得外头有动静。
一行进了几人,打头的就是安管事和客栈的少东家,还有两个穿着公务衣裳的,不晓得是不是此间医馆的人。
安管事和少东家进来,同齐恬一个对眼,少东家动了动嘴没说话,安管事道:“好了,醒过来就没事了。你们要问便直问吧。”
那俩穿着公服的人便近得前来,问道:“这线和钩子、袋子都是你的?”
齐恬点点头。
那俩人又问:“你可知道你捕的那血肉生料叫什么名字?”
齐恬道:“慕道鱼。”这就不是寻常人会知道的了。